裴寻紧紧搂着林音,见她喘不过气,便换了一个姿势,换来换去,两个人已经抱了20来分钟。
白教授站在一旁抹泪:“你们两个也太不注重场合!”
那边的蒙古人围过来,好在保镖及时拦住他们。
等几人都平静下来,开始慢慢了解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。
原来当时那匹马疯了之后,裴寻策马一直走,想等到马匹困倦之后,或是速度慢下来,再跳进旁边的草丛里,把伤害降到最低。
没想到马越跑越快,路线也开始不定。
马带着裴寻来到月月姑娘住的那个蒙古包。月月姑娘看到马狂奔,急忙叫几个懂得驯马的人过来。
自己也搭起弓箭,准备射击马匹。
几人费了一番功夫,总算把裴寻从马上救下来。只是他不可避免的还是受伤了。
“我当时就想着让他们给你报个信……”裴寻想着当时的场景,越想越生气,“那位月月姑娘说已经帮我报信,可实际上她没有,我左等右等等不到你们来……”
裴寻便想等着自己伤好之后,亲自出去看看。
哪知道自己还没痊愈,月月姑娘端来一碗药,让裴寻喝下去。
那个时候的月月还算和善,但因她迟迟不帮裴寻通知林音,裴寻留了个心眼,并没有把那些药喝掉。
骗过月月之后,当即冲进来一个汉子,这个汉子虽然穿着蒙古族的服装,但是和汉人有几分相似。
“他的身形跟我很像,甚至眉眼都跟我有一些像。他一进来就匆匆去找药。”
当时裴寻以为他是月月派来检查自己到底有没有喝药的,还紧张了好久。哪知他是自己要喝。
当时那个男人翻遍整个蒙古包,找不到那碗药,整个人几乎崩溃。
他坐在地上,和裴寻遥遥相望:“药,你喝了?”
裴寻心生警惕:“你问这个干嘛?那药本来就是给我喝的?”
男人看着外面的时间,冷冷一笑:“那药本来就是给你喝的,你怕不知道那个药是什么?那根本不是药,是蛊!”
裴寻没听明白,默念那句话。男人像是崩溃一般,把事情一五一十道来。
原来那位月月姑娘看上裴寻,又知道他有妻子。在他受伤这段时间试探过裴寻几次,他都不为所动,便想了这么一个歪招。
“再过一会,你就什么都不记得。你爱的人也不会再是你的妻子,而是月月。”男人虽然是笑着的,脸上有浓重的失落。
裴寻十分肯定:“你喜欢那位月月姑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