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傅开始解石,江暖的水平确实不怎么样,一连好几块,什么都没有。
到了最后一块,江暖已经不怎么在乎了。师傅也没那么严肃,变得随意起来。
白佑庭瞥了一眼,忽然说:“小心一点。”
即将切下去的刀慢了下来,退出去几寸,一点点慢慢来。第一刀没见什么东西,第二刀隐隐约约看到一点绿。
江暖惊叫一声,说:“啊,我是赌对了吗?”
白佑庭被她的雀跃感染了,说:“是。不过珍不珍贵还得再看。”
江暖安静下来,继续注意看。
许是知道里面有东西,师傅反而慢了下来,半个多小时终于让这块玉石呈现原貌。
他遗憾地道:“这是块不错的玻璃种,但是太薄了,而且这里还有一小块凸起,不好打造。”
一般玉石要看品种,之后是看形状、大小。
这一块也就是在品种上有一些优势,其他都一般般,那一块凸起,可以算作瑕疵了。
磨掉了,就变成边角料,浪费了。但雕刻成什么样的又有些难说。
江暖倒是不觉得有什么,说:“挺好的,我挺喜欢的。”
师傅不再多言,把空间让给他们。
江暖兴致勃勃,说:“那这里面还会再有什么吗?”
白佑庭扫了一眼,说:“这个不一定。我只是经验比你丰富一点,不是本事比你大很多。”
江暖哦了一声,暗戳戳地自己挑,没挑一块,问白佑庭的意见。刚开始白佑庭没还每问必答,后来就没有了。
江暖有些不满,推推他胳膊,说:“时不时这些对你来说都太小儿科了,所以你不回答我问题了?”
白佑庭撑着额头,说:“没报酬,没动力!”
江暖了然,是哦,她还没给这一位报酬呢!他教了自己这么久,是应该给个报酬了。
“那你想要什么报酬啊?”
白佑庭勾勾手指,示意她过来。
江暖很听话的过去了,丝毫没有一种自己落入虎口的自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