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她应该饿了,快点吧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
叶浮光回到长春宫的时候,沈惊澜还没从床上起来,她莫名有些心虚,在想是不是自己昨晚折腾得太狠了,放轻了脚步声走过去,然后掀开帘子正好对上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眸。
沈惊澜对她从善如流地张开了手。
以至于叶浮光还愣了下。
沈惊澜眯了眯眼睛,“昨夜不是还很喜欢抱?”
“怎么,手软了?”
叶浮光:“?”
是乾元就不能说自己不行!
她磨着后槽牙,眼也不眨地将人从床
()上抱起来,闻见她身上的信香和整个宫殿里特质的冰冷熏香融合在一起,令自己颇有些着迷。
站在床边顿了顿,她才想起来看了看附近,宫人早就识趣地退了,于是出声道,“是要梳洗,还是……?”
沈惊澜弯了弯唇,压着她的脖颈让她低头,跟她换了个吻,才懒洋洋地答,“放我下来吧。”
叶浮光习惯了她信期特别情绪化,想一出是一出,昨晚被弄得要哭的时候,还忽然翻脸让两人换位置的命令,也没多想,对她千依百顺。
沈惊澜让曲画过来为她更衣,在对方为她系腰带的时候,对着走到膳桌边、看午膳菜式的人出声道:
“庐山这时节正适合避暑,山顶有个别宫,赏景也不错,不如明日过去?车马在路上行走半旬,你让身边的宫人一会儿去做准备。”
还在思考自己吃过一顿、能不能再吃点的叶浮光:“?”
她茫然地回头,“避暑?明日?”地坤信期这么情绪化的吗?这件事她根本都从来没听沈惊澜提起过?
“你……怎么突然想去庐山那么远的地方避暑?”
沈惊澜的回答也很任性,“方才无聊翻游记,看了觉着不错。”
“那,朝廷的事情怎么办?”
“今早不是不肯起来,让昭儿监国吧,省得你成日苦着脸上朝,先前都听你的,让她快乐童年,现在都十五了,该历练一下。”
叶浮光眉梢拧了拧。
她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对劲,这件事真的好突然,完全不是沈惊澜一贯的风格。
但在沈惊澜更衣、梳洗、束冠之后,来到她身边,瞥见她神色,问她是不是不想去的时候,她还是摇了摇头,“你都计划好了,况且就你最近这状况,我也不能不在你身边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