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民,我们走,他愿意留下,就留下,难得他有这份孝心。”
刘培君不相信儿子刘洋能转变得这么快,为了舔柳如烟,能和父亲断绝父子关系的人,能有这份孝心?
夜晚,帮忙的邻居都回家了,灵屋里只剩下刘培君和刘洋,刘安民三个人。
刘培君和刘安民不愿理睬刘洋。
两个人靠着墙说了一会话,就感到了疲劳。
白天经过了这么多事,刘培君和刘安民过度的悲伤和劳累,两人聊着聊着就睡着了。
刘洋翻来覆去睡不着,心里有事,惦记着爷爷木箱里的房产证。
两年前爷爷公证房产分配的时候,当着父亲和堂弟林安民的面说过,他这个大孙子考上了大学,最有出息,为了公平起见,就把这处郊区的房产分给两个孙子,一人一半。
他是看着爷爷把房产证放在了木箱子里。
今天上午本来说好了让堂弟带上房产证去龙哥那里办理抵押贷款,谈好了出资250万购买另一半属于刘安民的房产,没想到爷爷没有抢救回来,自己和父亲为了保险理赔,把抵押贷款这件事耽误了。
他担心刘培君和刘安民反悔,干脆就想趁给爷爷守灵这个机会,拿到房本。
第二天和柳如烟一块去找龙哥贷款。
要是刘安民和刘培君发现了这事,顶多按照房地产市场价赔给他们。
等刘培君和刘安民沉沉睡着的时候,刘洋轻手轻脚摸到了爷爷平时住的房间,找到了木箱子。
他怕惊醒叔侄俩,尽量不出声,也不敢打开电灯开关。
只好用手机照明。
“咦,箱子没有上锁。”
刘洋轻呼了一声,又赶忙捂上嘴巴。
一手拿着手机照明,一手托起了箱盖。
一本紫红色封皮的房产证就放在上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