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中人僵了一瞬,好似受惊的猫。
明明亲了不止一回,怎么还学不会?
周潋想着,觉着好笑,又止不住地生出喜欢,舌尖探过去,很轻地勾了一下他的。
下一刻就被扭着手腕甩去了一旁。
周潋:“……”
忘记这人已经痊愈,力气一并恢复的事了。
“少爷特意净过手,就为了做登徒子一用?”
“不成么?”
周潋拿手撑在榻沿,看着他笑,“阿执生**洁,”
“我还当此举能讨你喜欢!”
又道,“小程大夫果真医术了得。”
“经他一番治下来,阿执气力倒仿佛更胜往昔。”
隔着一层白绢,谢执眉尖微挑,“许是少爷懈怠,也说不准。”
“技不如人,自不必再寻藉口。”
周潋说着,面上却不见失落之意,慢悠悠起身,微微一笑道,
“待小程大夫回来时,定要同他提上一句,叫他也一并开心才好。”
“???”
谢执警惕地抬起头,一双眉微微蹙起,直觉此事并不简单。
果然,那人笑着,下一句便是,“若他问起,你我为何会动起手来,”
“那便要从一碗冰糖燕盏说起了。”
谢执:“……”
他就知道!
小不忍则乱大谋,谢小公子能屈能伸,迅速换了副口吻。
“谢执以为同少爷间的情分,总不至于连碗燕盏都抵不得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周潋的声音里带着笑,离远一瞬,又回转。
下一刻,温热的瓷勺抵在了唇边。
“所以这燕盏,便由我来喂阿执吃罢。”
谢执:“……”
诡计多端的读书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