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苒不懂他在走什么神,眨了眨眼,伸手接过香槟,没有顺着他喊,而是换了个称呼,“陈先生。”
陈诺言无趣撇嘴,“什么锅配什么盖,你倒是不亏跟烨霆那家伙是一家人。”
姜苒挑眉,“慎言,别侮了我的名声,也别占了厉家的便宜。”
陈诺言权当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,抿了口香槟,品了品,点头道,“这香槟不错,秋田家是真下了血本。”
可不是嘛。
食物换了又一批又一批,香槟塔刚有个豁口,就立即有人补上,被放在正中间足有几米高的九层寿桃,更是异常壮观。
光从排场上来说。
这次宴会实属尽心。
陈诺言又喝了两口,随即觉得有些闷,扯松了领带,瞥了她一眼,问,“怎么不喝?怕我给你下药?”
姜苒摇头,“你又不傻。”
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还是今天这种场合,胆敢给她下药可不是非傻既蠢。
陈诺言笑了,“那我问你,为什么不喝?”
姜苒抬眸看他,“喝酒误事。”
这倒是实话,她跟厉烨霆的那一夜,就是源自于酒精,也因为那一夜的温存,还有他在床上的温柔。
姜苒才有所奢望。
可惜,希望越大失望越深。
陈诺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挑眉,“你给文老夫人看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