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蹲就是两个小时,期间,晕过去的两个人已经醒过来,杨家女儿在厕所外面候着,陈大夫则表情莫名地找到姜苒,“你那套针法是跟谁学的?”
姜苒从不遮掩,“叶师傅。”
陈大夫皱眉,“叶师傅?”
他从事中医多年,怎么没听说过有哪位神医姓叶?唯一对得上号也只有那些年只为国家级人物治疗的叶大夫。
但像那种传奇中的人物怎么可能会收这般平平无奇的丫头当徒弟?
他质疑道,“那份足浴的方子也是叶师傅给你的?”
姜苒点头。
陈大夫冷笑,更加确定她满口瞎话,要真是那么重要的东西,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就拿出来?
光是那个方子就足以自立门户。
他没有继续说下去,而是转而问,“你先前说的针法可还愿让我们再看一次?”
姜苒迟疑,见状陈大夫冷笑更浓,岂料,却听姜苒说,“可只有这一位病人,而且我并不熟练,你要是想知道,我可以把针法画给你。”
在场沉默着看戏的众人听此很是震惊,“真的?”
姜苒点头,坐到椅子上后拿起笔就开始画,她记性比较好,虽说学医的时间不长,但穴位记得很是清楚,没过一会儿,就将穴位图画了出来,“按照这个顺序扎针就行。”
万青惊讶地问,“你就这般给了?”
姜苒茫然,“那不然呢?”
万青快被她这幅坦诚的样子逗乐,情不自禁地低声说,“也不知道厉家是怎么舍得放走这么好的孙媳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