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槐山右手掌心攥着的华贵衣料,逐渐地抽离,直到彻底地空荡。
他讷讷地看着羽皇的背影,心口一阵阵抽痛,灵魂也在隐隐针扎,极其不好的预感涌上颅腔,竟让他六神无主地摔倒在了地上。
“父亲。”楚华连滚带爬跌撞赶来,搀扶起了楚槐山,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掉落,“这可怎么办啊父亲。”
“没事的,只要界主心中有我们父子,叶楚月翻不起什么风浪。但凡事要让两手准备,鱼死网破我们也是不怕的,狗急尚且跳墙,更何况我们仪表堂堂的父子俩。”楚槐山的面庞,裂开了狰狞的笑,多年隐藏的野心彻底毕露,这界主的九霄宝位午夜梦回时他也未曾不去想过啊!
楚槐山的呼吸越深,眼底的杀意就越发锋芒毕露,狼子野心早已就着月色溢于言表呢。
羽皇步履沉稳身躯疲惫离去。
身后,传来了女子几分冷的声音。
“羽叔。”
他回头看去。
一会儿不见,羽叔像是苍老了几十岁。
“小月,我是不是,很没用啊。”他问。
“没有。”楚月回答。
“你去处置吧。”
羽皇将自已的界主令牌丢给了楚月。
“多行不义的人,你想杀便杀,无需顾及你红鸾姨。”羽界主怅然道。
楚月接过了界主令牌,而后看着他说:“羽叔,楚槐山的臂膀原伤,三年定能养好,虽说骨头不能恢复原样,但加以补药好生休养是可以愈合的。”
羽皇陡然睁开了锋利的眼睛。
楚月:“他的臂膀萎缩这么严重,是他自已下了药。”
羽皇:“此话当真?”
楚月笃定道:“晚辈愿以项上人头余生气运起……”
“闭嘴!”起誓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羽皇给打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