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妤就此忍住了。
第一天接下来的课程上,她没再提出疑义。
最多就是把这些有争议的问题仔细的写下来,作为自己以后要修整的内容。
可第二天,萧乾坤在讲台上老和尚念经似的说:“……根据阿伦尼乌斯理论,酸的定义,是能在水溶液中释放氢离子(H)的化合物……”
正在笔记本上认真写分子式的秦妤,老毛病又犯了。
好吧,她太投入了,自己在回忆以前的课程,都忘记自己是在萧乾坤的课堂了。
她条件反射地举手:
“老师,这个定义有点片面了,氨气(NH)与氯化氢(HCl)在气相中直接反应时,HCl作为酸将H转移给NH形成NH和Cl,这种质子传递无需水溶液参与,所以我们是不是可以把这个定义扩展一下?”
萧乾坤看着明晃晃站在所以学员中的秦妤,足足愣了半天。
底下的同学面面相觑。
一部分人还在相互问呢:“刚才秦妤说的什么?”
有的人说:“很多分子式,那些是什么东西,我都没听清。”
有的说:“她怎么这么喜欢抬杠啊?”
也有人比较欣赏这样式的:“感觉她懂得比老师还多,不像是抬杠,我们学的是化学,本来就是有很多不同的反应变化啊,她提出问题是正常的。”
“就是,我觉得认真做学问的人,本来就应该相互探讨吧?”
“我觉得也是,昨天秦妤说的那个知识点,我回去想了一夜,额就觉得有点道理!”
“昨天那个是什么,怎么讲的?”
“……”
毕竟都是年轻人,不管他们是出于看热闹的心态,还是想学习的心态,底下嗡嗡声越来越大。
萧乾坤气得握拳敲讲台,粉笔灰都被敲出一道烟雾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