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喜脸上带着兴奋。
所有的工匠们都听到了王喜的话,也注意到了姜停。
“姜停?难道明州县的工匠没有到齐吗?”
“当然没有了,刚才那个桌子上空了一张凳子,难道你没注意到吗?”
“哦,好像是啊。”
“这晚宴就只有我们三个县的工匠,不过三四十人,这么明显的缺席你都没有发现?”
“刚才只顾着吃了,真的没有注意到。”
“看吧,周大人一定会惩罚他的,以为自己得了个甲等就放肆了,恃才傲物,毫不谦虚,就这样的小伙子,终究难堪大用!”
王喜听着四周围的工匠如此评价姜停,心中更加得意。
周大人也都皱着眉头,眼睛不善地盯着姜停。
“姜停?你今日的表现确实不错,但我设下晚宴,为何你会晚来。你可知道,如此行为,不会让我对你刮目相看,只会觉着你性情乖张!”
姜停还没有回答,王喜拱手大声嚷嚷:“大人,他明显就是不将您看在眼里啊!这样的工匠,就算有些聪明又如何,品行不行!”
“不如将他明州县的甲等剥夺,让他们知道,品行不行,就算运气极好,偶得几个让人惊讶的发明,也成不了气候。”
王喜说着还一脸冷笑地盯着姜停这边的工匠。
周大人则是抵着下巴,目光在姜停几个工匠的身上打量。
其实最主要还是看姜停。
他心里决定,若今晚姜停不能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,他一定会让明州县的工书吏房吃不了兜着走。
“姜停,你可有话要说?”
姜停站出来,拱手说道:“周大人,王喜说的这些话,纯属是诬蔑,我绝非故意要晚到的。”
“哦?”
“小的只是有偶得灵感,所以今日在房间入定,到一炷香之前,才清醒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