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。。。。。。”她愕然,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是这样荒谬的原由。
“今上。。。。。。”宋清阮艰难道:“今上可知晓他的心思?”
郁斬笑的意味深长,道:“今上知晓不只晓得,还不是一句话的事?谁敢对天子做些什么?”
“便是在心中臆想,那也犯了杀头的罪,钦天监也只敢在心中臆想。”
“怕是事成之后,这钦天监的命也跟着一并没了。”
“是以,我说这钦天监绝非用银子能行得通,除非,你敢刺杀今上,拿着今上的命去威胁钦天监,说不准能成。”
越说越荒谬了。
若是真的能拿着刀子抵在延安帝的脖间,那还要个钦天监作甚?
“且,这件事的难点在于,无论你是拿着那个孩子的命出来,都难逃一劫。”
“清阮。”郁斬沉了口气,循循善诱的说道:“快快和离才是王道。”
“和离时你什么都不必说,我自会帮你,帮你开口,说这武定侯府是个不祥之地,害的大宋惨失两座城池,害的天下的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,这样,绝对不会拖累到你。”
这话,宋清阮没回,也没回绝。
宋清阮发白的脸色渐渐回了血色,骤然想起自己适才在宴席上挡下郁斬的话一事。
她当时不知郁斬想的这么深,也不知延安帝的心思这么深,下的是这么大一盘棋子,遂坏了自己的,也坏了郁斬的好事。
她道:“今上,寻你留下,可是难为你了?”
郁斬一眼看出她的心思,心上顿时又升起一股“坏意”让宋小娘子感谢,不如让宋小娘子愧疚来得好。
他点头:“是有些,毕竟他是今上,我是臣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