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她看错了?莫不是那胎记在另一侧藏着?
馪贵人像是疯了一样一把捏住亓氏的脸,挥手拨开她脸上的头发:“给本宫瞧瞧,给本宫瞧瞧!”
亓氏哪肯听她的?张口咬住她虎口,含糊着道:“娘娘,这件事一定要回禀今上和皇后娘娘,绝对不能请饶了她!”
纾妃浅笑一声,似是很赞同她说的话,这个小小的馪贵人哪里有什么奸夫?
不过是瞧着今上在今日宴请大臣,她想着去凑凑热闹罢了。
从她的行宫处往那慈宁宫去,这条路虽然不是最近常,但却是只清凉的,天然换了路走,这是理当的。
只是有一点,她不能叫这馪贵人从了心。
再说眼下正好有这么一个机会,她何乐而不为呢?
纾妃轻咳一声,挑眉看向馪贵人,不满地道:
“馪贵人,她好歹也是三皇子的生母,岂是你能动手置喙的?”
馪贵人抱着自己被咬伤的手,道:“娘娘,嫔妾怎可能有奸夫?嫔妾来这里,不过是想着能在此遇上今上罢了,嫔妾只是听闻今上会带着三皇子来冷宫看望亓氏,所以才想着来此处,绝非是亓氏口中的偷情!”
纾妃却不依,故意为难的说:“眼下今上正在慈宁宫赏荷,怎可能来这冷宫看望这些废妃?馪贵人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便是编谎,也要编得像样些才是,你说是不是?”
亓氏心中暗喜,不住地点头:“是,娘娘说得对,还请娘娘带着臣妾和馪贵人去今上跟前,由娘娘揭发馪贵人的丑事,臣妾给娘娘当人证!"
纾妃不屑地翻了个白眼:“本宫需要你做人证?”
纾妃浅笑一声,露出两个小虎牙:“今上同本宫情投意合,自然是本宫说什么便是什么。”